看着纪时炎和余唱晚走远了,余舟才一拍脑门反应过来,大步跟了上去。
“等等我……”
白日里,纪时炎这头猪就想拱他家的白菜,他可得看紧了。
余明哲看到余舟跟了过去,担心他会惹出麻烦来,对余飞白道。
“飞白你行事稳重,赶紧跟上去,把他俩给我看紧了!”
“嗯。”
桑白卉樱唇翕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现在跟过去,只会徒增纪时炎厌恶而已,她必须要等待时机。
众人很快散去,没人理会我见犹怜的桑白卉。曹语休担忧的深看了她一眼,很快跟上余明哲的脚步离开了。
被彻底无视的桑白卉,嫉恨地拽紧了拳头,指甲嵌入掌心,浸出血来都浑然不觉。
余唱晚,我今日所受的屈辱,全都拜你所赐。来日,我定会加倍奉还!
“卉儿,你刚才为何那么着急的撇清和我的关系?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我?”
浑身焦黑的柴双城出现在桑白卉的身后,满脸愤怒的质问。
他听从桑白卉的建议,搅和纪家宴会。不仅没有得逞,还被雷劈了。这些他都可以忍受,但桑白卉的话,他完全接受不了!所以,他稍微恢复意识,便拒绝和柴家人去医院,留下来等着桑白卉。
“双城,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桑白卉转过身,泪眼婆娑,楚楚可怜。“难道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偷偷摸摸吗?如果不是为了你家的生意,我何必要这样委屈自己?”
桑白卉这一哭,柴双城的心都软了,也顾不得怄气,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柔的哄着。
“卉儿,都是我嘴欠,该打!你这哭得我的心都碎了。”
靠在柴双城胸口的桑白卉,脸上一片阴沉。
“算了,只要你相信我就好!双城,为了你的安全,还是尽快离开吧!”
这一次,柴双城没有犹疑,在桑白卉嘴角亲了一口,又嘱咐了几句,便快步离开了。
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桑白卉眼里充满了嫌恶。
这个蠢货,与纪时炎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刚来京都时,她便看上柴双城的家世背景,不仅利用他将余唱晚捧杀,还与他暗通款曲。
本以为将来能成为柴家的少夫人,已经很知足了。
可纪时炎出现了,桑白卉终于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什么是真正的豪门!
于是,她便一心想要嫁入纪家。而柴双城,不过是她手里的棋子而已。
呵!她就不相信,凭借她的手腕,还赢不了余唱晚那个蠢货,得到纪时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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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余唱晚陪着纪时炎,守在检查室的门外。
“晚晚,谢谢你。”
纪时炎的声音犹如琴弓划过琴弦,低沉磁性,带着幽深的蛊惑。
特别是这声带着几分缱绻的谢谢,将余唱晚的心填得满满的。
“其实,我当时也很害怕……”余唱晚不受控的抬眸,迎上那双浩瀚的眼,精致骏秀的五官,心跳加速,说话也不利索。
“如果不是炎哥哥你在的话,我……可能连针都拿不稳……”
纪时炎挑了挑斜飞入鬓的剑眉,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心,刚要开口,就看到远处跑了一个身影,火急火燎的嚷。
“纪时炎,你要对唱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