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养父母赶出家属院后,姜晚吟搬进老宅,半夜一睁眼就是男人的八块腹肌,她以为见鬼了。 作为书里的对照组,她得知自己亲人全无,一生穷困潦倒结局很惨。 然而很快,她发现自己竟能通过老宅穿到70年代的牛棚! 好消息是她见到了才18岁的妈妈,和年轻的一大家子亲人! 她完全可以在70年代和现代来回穿,捡漏古董、做生意、投资,各种发家致富。 坏消息是,牛棚的主人...
时空文学提醒您:本小说及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他们家住的远,过去需要些时间,坐公交得一个小时,你也要去?”
姜晚吟本来要打算去骑自行车了,听到公交需要一个小时,又重新把车子靠在了墙上。
“要去。”
反正她早早回去也是无聊。
把需要的东西都放进了药箱里,李老和姜晚吟步行去马路对面的公交站牌等车。
等了不多一会儿,公交车到站。
车上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售票员,腰间挎着一个黑色的掉皮票兜,票兜里装着票夹和红色蓝色两种圆珠笔。
(零几年坐公交需要这种薄薄的车票)
只要有人上车,就要吆喝出示月票。
没有月票的乘客,要先把车票当场补齐。
姜晚吟平日都和她那辆朴素的自行车相依为命,没有领过月票。
她根据下车的地点,补了八毛钱,拿着那薄薄的一片车票,和李老找了最后面的座位坐下。
“师父,您以前都是不出诊的,能请动您老人家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姜晚吟一只手打开了窗户,盛夏的风夹杂着热浪,吹动她的刘海。
“是我以前的朋友老陆家遇到事儿了,老陆的儿子要是在,你得叫声陆叔叔了。”
“你陆叔叔是个缉毒警察,很多年前就牺牲了,留下孤儿寡母的,他儿子算是我看着长大的。”
李老说着,眼睛里的思绪有些飘渺,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
“那孩子有出息,凭着自己努力,在部队航校毕业之后,成为了一名战斗机驾驶员,可前些时候试飞的时候出现了意外,听说伤得很严重。”
具体的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
“原本我早就应该过去看望,那孩子的母亲也一直在跟我跟进情况,最近才刚从医院转出来,恐怕……是医院里都束手无策了。”
事故发生得突然,听起来也沉重,姜晚吟没有再继续问。
只是……陆家?
难道是书里曾经提到过的,原本姜青青换亲前要嫁过去的炮灰婆家?
姜晚吟试图去回忆梦里的更多细节,然而她记忆中,那一家子炮灰,好像连名字都不配有,只知道是陆家。
实在没有可以参考的东西,姜晚吟只能一个人琢磨。
车上的人不多,每到一站都会停下来。
姜晚吟看着车窗外面不断变换的风景,有些昏昏欲睡。
大概一个小时,李老率先站起来。
“马上就要到了,精神精神。”
姜晚吟拎着药箱,扶着把杆站了起来。
即将到站,司机会把速度降下来,两个人踉跄着先去后门等待。
车子停下来,车门打开,姜晚吟看着面前的站牌。
“西郊大厦?师父,陆爷爷一家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李老笑了笑,往前走。
夏天的太阳毒辣,好在路边都种着树,参天大树撑出的树荫隔绝了火辣的紫外线。
“他们孤儿寡母的,确实过不容易。”
要是手里再没有一些钱,就更艰难了。
姜晚吟认同,跟着师父往前走。
从西郊大厦的后街穿过去就是西路民巷,巷子最里侧是平安胡同。
跨进平安胡同,姜晚吟的大脑就有些宕机了。
这里的房子,都是两进院或者三进院的四合院。
多新鲜呐,原来这世界上穷的只有她一个。
不过,既然人家住四合院,那应该就不是姜青青嫁的那家了。
毕竟以姜青青的性格,如果能高嫁,就绝对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条件。
平安胡同很长,因为四合院的面积比较大,四周也就只有几家。
李老停在一家有石狮子的门前叩响门阀。
“吱呀”一声,红色的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佣人张妈身体往后靠了靠,看清楚来人,双眼一亮。
“李医生,是您啊,快进。”
她说着,把人带了进去。
姜晚吟跟着穿过了一进院,第一眼就看到摆在院子里的瓷缸。
缸里是盛开的莲花,整个院子香气怡人。
“夫人已经念叨了许久了,知道您今天过来,早早就在等着了。”
张妈脚下生风,看着收拾的利索,像个麻利人儿。
姜晚吟不知道说什么,只一味的笑着。
到了二进院,正北房是对着院落的,院子里有一块影碑确保了里院的私密性。
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梁素君连忙放下了手里忙活的事情,出来迎接。
“李老先生,终于见到您了,本来应该亲自去拜访,可家里实在离不开人。”
姜晚吟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穿着月白色旗袍的中年美人,举手投足都很优雅,说话也客气。
只是失落的情绪和眉眼遮不住的疲惫让她的气色看起来实在没好到哪儿去。
李老侧身,向姜晚吟介绍:“这是你梁阿姨,你陆叔叔的夫人。”
姜晚吟乖巧地喊人:“梁阿姨。”
梁素君握住姜晚吟的手,红了眼眶:“好孩子,快进来,你们愿意来我很高兴。”
她说着,把人迎进了屋里,让张妈和李姨泡了茶。
“您不知道,医院里的医生我都找遍了,人家都说没有继续治疗的必要了,就算是好了也是个植物人。”
梁素君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她张罗着李老和姜晚吟坐下。
自己坐在他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一只手抹了眼泪。
“我是命苦啊,我只给老陆留下了这么一个独苗,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哪怕有一线希望,我也不愿意放弃,即便他真的成了植物人,我养他一辈子。”
梁素君说着,就止不住掉泪,姜晚吟听着心酸。
看着这位阿姨眼底通红,说话有涵养,实在不像是一个能迷信冲喜的人。
“小梁啊,你先别灰心,即便是要做最坏的打算,这日子也得照常过。”
李老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治好那孩子。
医院里只是抢救了过来,但建议送到家里疗养的病人,一般都是命不久矣的。
即便他行医多年,可终归没有起死回生的神力。
“我知道,您来了,我就看到希望了,李老,我是知道您的本事的,只要您在,阿骁一定会好起来。”...